夜裡聽著月光小樂曲.聽著每一個細節.兩年前我同樣聽著日語版的莎韻之鐘心境略有不同.
2009年隨著金岳部落老少走進往流星部落的路.傳說那裡就是沙韻之鐘故事的所在部落.
許久沒扛起攝影機的我.受到吸引再次往山裡跟著記錄.路很長森林裡濕度與溫度很高.
如同其他族群的尋根之路
這條路一樣因為風災的摧殘.讓原本的路徑因為崩塌嚴重難以銜接.難以銜接的走法採取高繞.
就這樣不停的在高繞中.膝蓋開始因為登山靴的硬度開始疼痛了.痛歸痛.我還是會繼續走.
原因之一是我想知道.我為何而走.
一行約二十人最老的後來就是飾演就是不一樣的月光裡想回老部落的耆老.與其說是飾演.倒不如說
他的生命裡正在上演著.這次的登山拍攝我看見了導演.我看見了賽德克巴萊裡的莫那.
或是看見莫那在流星部落的路上.其實林慶台牧師我根本不知道他就是牧師.早上看見他在剁山肉
為還在睡夢中的族人準備早餐的模樣.雖然大家一直跟我說他是牧師.我只能說我認識的他是山中溫文
儒雅內斂體貼為人著想的一位中年獵人.我還認識了幾位年輕獵人.他們的速度與敏銳度與勇氣.非常
貼近山上的自然與寧靜雖然他們的肩上有沉重的物品.還看見了文史研究人員.還有剛上國一的學生.
除了我是南澳女婿的邵族.大家可都是南澳的泰雅.
第二天清晨早餐是兩條蛇.牧師跟我換了鞋子因為他跟導演要下山了.體貼!!看到了吧"阿嬤股揪"雨鞋才
是山上的王道.我就是雨鞋在日月潭才硬著頭皮穿登山靴出問題了.謝謝牧師一切真的好很多.....後來山上
發生了一場大火這是我看過最震撼的火勢.一直燒到楓林才停止.讓在場的人全部看見了流星部落的全貌.
聽著電影音樂.其實我很努力回想著山上的事.後來?我似乎無法釐清不一樣的月光跟我這趟登山尋根過程中的感動做一個分別因為劇中的刻畫與人物的現實情感全部都很自然的在我的記憶裡我已分不清了.接下不一樣的月光電影配樂製作.這電影一直在我腦裡轉阿轉.問我看過幾次.我恐怕只會回答我的感動.因為次數已是難估算.而感動應該是這一輩子都會存在著.每個段落我都不停的重複感受著.製作電影配樂是我的二女兒出生不久後.工作.奶粉.樂器.設備.空間.討論.修改.時間壓縮得很緊很緊.但就像走向流星部落的膝蓋疼痛時的想法.我想知道音樂為何而生.隨著漫長的製作過程電影即將上映.不一樣的月光將照射著人們的心靈.
我終於知道那段路為何而走.音樂為何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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